八年前,美国把它列入制裁清单,想用各种手段压制它。结果出人意料——大疆不仅没倒下,反而越打越强。消防员救火用它,农民喷洒农药用它,就连美国军方也暗地里依赖它。
成本上,竞争对手根本追不上。日本厂商甚至公开承认:“同样功能,我们的原材料成本就是大疆的两倍。”
美国资本市场的评价更直白。红杉说它像“飞行的苹果电脑”;《华尔街日报》则称它“先进得不像一家中国公司”。
汪滔1980年出生在一个高知家庭,父母想让他学音乐、跳舞,培养气质。可这些都没坚持下来,真正点燃他兴趣的,是一本连环画里的红色直升机。
母亲一路支持他玩航模,父亲还花大价钱从香港买来一架遥控直升机。遗憾的是,那架飞机不能悬停。
汪滔先在华东师大读电子系,三年下来却与航模无关,索性退学。父母反对无效,他孤注一掷,选择重新出发。
几经波折,汪滔进入香港科技大学,遇到李泽湘教授,并做出第一个飞控原型。虽毕业设计“炸机”,成绩不佳,但他从此找到了真正的方向。
家里给了20万,还拉来几笔订单,本以为能顺利起步。可无人机当时单价十几万,市场狭窄,合伙人很快离开,公司账上只剩2万元。汪滔一度成了“光杆司令”。
关键时刻,父亲朋友投了50万,李泽湘教授也帮他拉来学生和资金,大疆才续上命。为了活下去,汪滔想了个笨办法:把无人机拆开卖零件。
2010年,法国Parrot发布消费级无人机,登上苹果发布会。大疆被逼到墙角,要么继续当配件厂,要么正面迎战。汪滔选择推出整机。
2013年,“精灵”系列横空出世,性能稳定、价格亲民,直接改变市场格局。
2015年,汪峰用“大疆精灵二”为章子怡送上钻戒,无人机第一次进入公众视野,从小圈子玩具飞进大众生活。
从那之后,大疆一路狂飙,更新更强的相机、更长的续航、更智能的飞行,竞争者逐渐掉队。
2016年起,美国政府接连出手,把大疆拉进各种制裁清单。理由是“数据安全”,但真正的原因,是害怕这家中国公司在全球的压倒性优势。
美国议员甚至提出过《反对中国无人机法案》,想把抵制大疆写进法律。可这份提案走不通,因为农业、消防、警用等领域,都已经深度依赖大疆。
资本角力同样戏剧性。当年,大疆曾找过GoPro合作,可对方一开口就要拿走三分之二利润。汪滔没妥协,选择自研,结果GoPro的“Karma”无人机因设计缺陷黯然退市。
前不久,《金融时报》硬把一张黄埔军校纪念馆的团建照解读为“军事化训练”,把一次普通参观扣上莫须有的帽子。
可现实一次次打脸。加州山火,消防员用的是大疆;美国农场喷洒农药,用的也是大疆;巴黎圣母院火灾,大疆提供实时影像,帮消防队控制火势。
汪滔不爱抛头露面,却在细节上追求极致。一个螺丝松紧,他都要亲手确认。今天依旧保持高强度工作,用冷静和执念把团队推到极限。
他选择深圳,是因为这里有最完整的供应链,也有最庞大的工程师群体。正是这种环境,让大疆不仅是个人的成功,更是中国制造的缩影。天富用户注册